仇泽龙眨巴着眼睛:“二小姐要嫁成天浪,那你咋整……”
好家伙!就这一嗓子,咱们陆大美女嘴里的酒“噗……”直接来了个天女散花!
哗啦啦洒了半桌子,呛得直咳嗽,小脸儿憋得通红!
老仇赶紧递纸巾,缩着脖子赔笑:“那什么...我就顺嘴一秃噜……”
陆大小姐,“咣当”把酒杯一撂,柳眉倒竖:“三叔!您老能不能别提那倒霉催的!他爱娶谁娶谁,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啊?”
可这手攥得……酒杯都快捏碎喽!
要不说这老头儿缺心眼呢……专往人家心窝子上撒盐,还问“咸不咸”!
仇泽龙额上汗珠渗出,神情略显窘迫,连连点头:
“对对对,我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。大小姐,您也知道,我别的都能整明白,就这感情事儿,一提我就犯晕。”
陆沐瑶皱了皱眉,心里暗想,难怪你打一辈子光棍儿。
她犹豫了一会儿,才说:
“成天浪此番在霓虹所做的一切,与丁铁的怨隙已然难消,丁铁那人心眼儿小,肯定得找后账。说到底,这也跟我有关,不能坐视不管。三叔,你得想个办法,把丁家那帮人给安抚住,别让他们找事。”
仇泽龙闻之,忙不迭颔首应承。他琢磨了一会儿,又补充说:
“我刚才跟小浪聊天,他那脸色不大好看。咱们之前答应买他那祖母绿宝石,到现在也没个准信。这事要是一直拖着,我怕他那会有啥想法啊。”
“那颗祖母绿,可不是咱想不想买的问题,三叔,您也是个懂行的人,这宝石的价值,那可是值几个亿啊!咱现在拿啥去买?为了对付丁家、公孙家那帮人,咱已将家财尽数倾出,您说咱还能再拿出这么多钱来吗?”
陆沐瑶言至此处,颊畔泛起红晕,气得直跺脚。
“成天浪这家伙,现在又不缺钱,我真琢磨不透,他拿这么多钱到底想干啥!我刚才还寻思着,先跟他说,等这事过去了再说,反正肯定不会让他吃亏,可他居然……居然说要砸碎了去卖钱!哼,今儿我还偏不信这邪,这世上倒真有人舍得砸这金贵物来吓人?白日做梦吧他!”
仇泽龙一听,吓了一跳,赶紧说:
“大小姐,别人说这话,打死我都不信,可成天浪这家伙,我真拿不准。这人脑子跟咱正常人不一样,你永远都猜不透他在打啥坏主意。”
陆沐瑶想了想,说:“怀璧其罪!一个普通人,身上揣着这么贵重的东西,那可真是惹祸上身。这样吧,三叔,您先去跟他说说,看看他到底啥意思。要是他还坚持要卖,那我再想辙。”
仇泽龙长叹一口气道:
“这小子可太有两把刷子,竟然真让他顺到这么个稀罕得不行的宝贝!话说回来大小姐,上回您吩咐我办那事,我早就麻溜地派人去打听啦。
时家那最后一位传人,十年前跑去炸霓虹那啥战犯神社,结果马失前蹄,被人给剁了手脚,沉到海里喂鱼咯。至于成天浪跟时家到底有啥扯不清的关系,这事估计也就他自己心里门清。不过我拍着胸脯保证,这货绝对是如假包换的时家传人!”
陆沐瑶瞅着仇泽龙那信誓旦旦的模样,满脑子问号,忍不住问:“啥情况啊?你咋这么确定?”
仇泽龙立马巴拉巴拉说道:
“那必须的呀!您瞅瞅,时家不是有名的三偷三不偷嘛,偷心、偷情、偷女人,您再看看这成天浪,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