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渭山和娄泽阳站在学院门口,望着眼前的一切,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。
娄泽阳捋着胡须,冷哼一声:“哼,这北阳王妃,不过是小聪明罢了。想要靠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,就妄图在学术上超越国子监,简直是痴人说梦!”
老仆也附和道:“不错,国子监乃是千年学府,汇聚天下英才,底蕴深厚,岂是这小小的北阳郡能比的?我看这北阳王妃,不过是沽名钓誉,想要借此抬高自己的声望罢了。”
徐渭山没有搭话,看着眼前的景象陷入了沉思。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:“几位先生,这天下之事,本就不可一概而论。北阳郡虽小,但有志者事竟成,焉知不能开创一番新气象?”
徐渭山和娄泽阳回头一看,只见一位身着素雅长裙的女子缓缓走来,她眉目如画,气质高雅,正是北阳王妃王维维。
徐渭山和娄泽阳微微躬身,以示敬意。
王维维微微一笑,继续说道:“几位先生,你们远道而来,想必也是为这北阳太学之事。不知几位有何高见,不妨直言。”
娄泽阳冷笑道:“王妃,你这北阳太学,不过是东施效颦,徒有其表罢了。国子监的学子,皆是饱读诗书、才高八斗之士,而你这北阳太学,不过是些乳臭未干的童子,能有什么作为?”
王维维微微一笑,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先生此言差矣。幼童虽小,但正是学习的黄金时期。今日之幼童,他日必成栋梁之材。先生若不信,不妨随我一观。”
说着,王维维带着徐渭山和娄泽阳走进学院。只见学院内,学生们正聚精会神地读书,稚嫩的童声朗朗,回荡在学院之中。
徐渭山和娄泽阳不禁有些惊讶,这些幼童虽然年幼,但读书的认真劲头,丝毫不亚于国子监的学子。
王维维指着学生们说道:“先生,这些幼童,皆是北阳郡的希望。他们今日所学,他日必能为天下立心,为生民立命。
而先生所言的国子监,虽有才高八斗之士,但若只局限于一隅,又怎能为万世开太平?”
娄泽阳却仍不服气,“王妃,你这北阳太学,藏书虽多,但多为浅薄之书,怎能与国子监的典籍相提并论?”
王维维微微一笑,“先生,藏书不在多,而在精。北阳太学的藏书,虽不及国子监丰富,但皆是精心挑选,适合学子们学习的书籍。
而且,我们还广邀天下学士,前来交流学问,这不正是为往事立绝学吗?”
徐渭山和娄泽阳听了,心中一震,不禁有些动摇。
心里一直默默重复这四句箴言为天下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事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。
王维维见状,从怀中掏出一张纸,递给徐渭山,“先生,这是北阳太学的邀请函。先生若能留在北阳郡,与天下学士共同探讨学问,必能开创一番新气象。先生以为如何?”
徐渭山接过邀请函,心中百感交集。他本以为北阳郡的太学不过是徒有其表,如今看来,却大有可为。
他抬起头,望着王维维,“王妃,老夫愿留在北阳郡,为这太学贡献一份力量。”
娄泽阳见徐渭山坚决,也跟着说道:“好,我也留下!”
王维维微微一笑,“如此甚好!北阳太学,必将成为天下学子向往之地。而先生们的加入,更是如虎添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