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立赔上笑脸,却不小心扯动了受伤的脸部肌肉,疼得他呲牙咧嘴。
“你有事吗?”张婉宁冷着脸问道。
孙立点头哈腰道:“我来给您赔个不是,以前是我做的不对,鬼迷了心窍。”
“看在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,你就原谅我一次,不要跟我这个大老粗一般见识。”
“为了表示诚意,垫付的租金我也不要了。”
张婉宁看着眼前往日嚣张跋扈,让他产生阴影的恶霸。
如今却像一条哈巴狗一样,乞求她的原谅。
心里的阴霾散去不少。
不过。
张婉宁却不想要孙立的钱,从兜里掏出刚才陈永生给的钱,数了二十四块递了过去。
“我们不需要你的钱,这是租金,还给你,往后井水不犯河水,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一家。”
张婉宁说完,领着弟弟妹妹和高月香开门回了家。
“呸——!贱人!一定是勾搭上了姓陈的小白脸,平日里装的跟个贞洁烈妇一样,原来也是个荡妇。”
孙立攥着手里的钱,低声咒骂。
他认定陈永生跟张婉宁有一腿,不然凭什么为她出头。
而且张婉宁家的情况他最清楚,这钱一定是陈永生给的。
玛德!
两个奸夫淫妇!
太不要脸了!
太欺负人了!
孙立心里骂骂咧咧的回了家。
……
屋内,张婉宁一家四口也是一头雾水。
“姐,月香的那个吊坠很值钱吗?”二妹张婉妤好奇的问道。
张婉宁摇了摇头,表示不清楚。
“不值钱,我八岁那年在山上捡的,我爸那时还在,特意找了个老师傅看过。”高月香想起父亲,情绪有些低落。
“哎呀,这么说胡汉三看走眼了?他要是知道了真相,会不会生气?”张晚书担忧道。
张婉妤却对陈永生的印象很好:“不会的,他长的那么好看,一定是心地善良的好人,绝不会出尔反尔。”
“说不定他是故意打着买吊坠的幌子,实际上是为了帮助咱家。”
张晚书撇撇嘴,“这不是脱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嘛!”
“你懂什么,跟你说你也不懂。大姐,你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张婉妤说着把大姐拉进了房间内。
“你鬼鬼祟祟的,干嘛?”张婉宁诧异的问道。
张婉妤笑嘻嘻道:“大姐,你说胡汉三不会看上你了吧,所以才拐弯抹角的帮咱家。”
张婉宁脸一红,没好气道:“你胡说什么,我一个寡妇,人家怎么会瞧的上我。”
张婉妤打量着自家姐姐的脸蛋,点点头,满脸的期盼:
“姐,你长的挺俊,我觉得胡汉三跟你挺般配的。”
“他要是成了我姐夫,往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咱们。”
张婉宁这些年不是没想过再嫁。
毕竟家里有个男人太重要了。
只是她的名声已经毁了,加上还有三个拖油瓶,一般人根本不敢接受她。
即使男方自己不在乎,但是面对外界异样的目光和压力,以及父母的反对,最终也只能放弃。
“姐,你要是看不上他,你觉得我嫁给他怎么样?”张婉妤突然羞答答的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张婉宁一怔,突然上前扭住妹妹的耳朵。
“不害臊,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考上大学,再敢胡思乱想,我打死你!”
张婉妤看着凶巴巴的姐姐,赶紧求饶:“姐,我就是那么一说,这些年你自己撑着这个家,太辛苦了,我不是想替你减轻负担嘛!”
张婉宁闻言眼眶瞬间红了。
想起这些年受的委屈,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,放开了妹妹。
……
陈永生跟苏婉宁一家分开后,立马就把蜜蜡收到了龙佩内。
与龙涎香一样,蜜蜡就化作无数细丝,被空间吸收。
最后只剩下一小撮飞灰。
而空间随之又发生了变化。
不仅面积扩大了,泉眼涌出的水流也增加了五倍多。
小小的蜜蜡竟然比龙涎香更加的给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