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乾翊和杞阳对视一眼，无奈摇摇头，也跟了出去，至于凤衍，早就在凤意开门的时候跑到凤意旁边去了。
在杜蕴的带领下，一行人去了整个城里最好的酒楼。点了满满一桌菜。
“昨日真是抱歉。是我狭隘了。”凌飞燕又行一礼。
凤意只觉得她很好看，可是有些蠢，也不是蠢，就是不谙世事，不懂人心。换一种说法，应该是太单纯了。
“没事没事，不知者无罪。”乾翊赶紧开口。
场面又尬住了。
“那什么...啊，给各位介绍一下。”凤意实在受不了那尴尬的没人说话的场面，起身一一介绍过去。
“原来你们是十方学院的啊。”杜蕴眼里闪过一丝不屑。
“怎么？难不成你觉得我们就低你们一等？”蒋文明面露不喜。
“不是...”被戳穿后，杜蕴声音小了下来。
“你们四季学院是二十个学院里排名前三的自然厉害，哪里是我们第十名能说的上话的？”蒋文明嗤笑一声。
纪安皱起眉头，拍拍蒋文明，示意他冷静点。
“抱歉，诸位，我这小师妹不会讲话，你们别和她一般计较。”凌飞燕看了杜蕴一眼，后者赶紧闭嘴了。
凤意算是看明白了，这凌飞燕是个天真的主，甚至可以说成好欺负。这两人在一起也是一绝，一个惹事一个道歉。凤意想到这画面就不禁笑出声。
“妹妹，什么事这么好笑，说出来也让我听听。”凤衍注意到了凤意脸上压不住的笑容，好奇问道，也是为了缓解一下现在这尴尬的场面。
“没事，我们十方学院是穷，但是钱都用来接济百姓，外门那些天赋不好的弟子，也可在学院里找到适合自己的事情，也能养家糊口。不知我们有哪里做得不好啊？”凤意挑眉。
杜蕴沉默。
“我们给贫民施粥，接平民的委托，这才叫真的为民办事，反正你们看不上那些境界低的，不能修炼不爱修炼的百姓，那你们也不能让别人也跟你们一同看不起吧？”凤意一句跟着一句。
“是我们见识短浅，风姑娘，抱歉。”凌飞燕又是一礼。
凤意看她行礼感觉脑子都疼：“我这昨天听你道歉两次，今天听你道歉三次，有没有人说过，你这样一直道歉挺烦人的。”蒋文明一脸认同地看向凤意。
“有的，凤小姐，我会注意的，抱歉。”
......
“算了，我也不是那个意思，你又没做错什么，不需要一直这样的，这样道歉起来没完没了，你自己也不开心，不是吗？”凤意看着凌飞燕那眼里都有泪光了，赶紧补一句。
凌飞燕抬头，有些震惊，从来没有人问我会不会开心，她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大家族，父亲说的永远是，不要失了礼仪，吃亏是福，自己不吃也一定要给别人，要不是自己有天赋被师父收为亲传带回四季学院，估计早就被那父亲拿去和亲，巩固家族地位。
所有人都只看到了有礼貌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她，她身边也来来往往很多人，但是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一句，你开心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