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医再用一些止疼的药,咬咬牙也就过去了。
……
裴青寂的院子里,他正坐在床上,谢琛帮他解开衣襟上的扣子准备给他上药。
“二爷,真的不用叫府医过来吗?”
裴青寂摇摇头:“府医就算是来了,也是这些药,止疼的,愈合伤口的,我们都知道如何药,何必麻烦旁人。”
岑风快步从外面走进来:“二爷,夫人过来了,带着药瓶!”
裴青寂忙打开谢琛的手:“把扣子给我扣好,药膏都拿走,快点。”
谢琛愣了一下,他才解开的扣子和腰带,若是他走了,二爷的手受伤了自己怎么解?这胸口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呢!
岑风看不下去了:“我们快走,夫人会帮忙的。”
谢琛恍然大悟,连忙把衣襟领口的扣子扣好,把腰带重新系好,将药膏药粉捧在怀里从窗户翻了出去。
凌婠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裴青寂斜靠在床上,嘴唇发白,眉头紧锁。
他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,这会儿靠在床上疼的哼哼唧唧的倒是让凌婠觉得有些意外:“是不是很疼?”
裴青寂轻声“嗯”了一声,凌婠疑惑地看了看屋子里面,明明闻到了一股子药味儿,怎么进来之后却是连个药瓶都没有看到?
“裴青寂,你把衣服脱了,我给你上药。”
裴青寂缓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看了看凌婠,那表情和神态分明在说他的手疼的厉害,没法儿自己脱衣裳。
凌婠将药瓶放在桌子上,坐在床边:“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君,我来帮你。”
裴青寂好笑:“就是伤了手,我怎么就柔不能自理了?”
“是是是,快别说话了,再扯着伤口。”
凌婠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衣领上的扣子,双手滑到他的腰间,想要解开腰带上的扣子。
可这扣子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好解开,她环抱住他的腰,双手绕到裴青寂的背后,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,去解后面的扣子。
二人的上半身贴的很近,等凌婠终于把那卡住的扣子弄开之后,她听到了耳边略显急促和粗重的呼吸声。
一抬头,撞上裴青寂那双充满欲色的眸子。
腰带掉落,衣衫松松垮垮,裴青寂滚烫精壮的胸膛将她压在身下。
“裴青寂,你伤口会扯开的!”
裴青寂嗓音暗哑:“你别乱动,就不会扯开。”
凌婠双手环在他的腰上,任由裴青寂亲着吻着,一动都不敢动。
……
一个时辰后。
凌婠看着他的伤口:“都说了让你……伤口又扯开了一点。”
裴青寂一脸餍足地躺在床上看着她:“还不是你故意勾我。”
“我怎么就故意勾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