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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武慑八部(1 / 1)

河西走廊的朔风裹着砂砾,将鸣沙山的轮廓打磨成巨兽獠牙。八部羌王的白牦牛大纛在狂风中猎猎作响,牦牛尾缀着的青铜铃铛撞出招魂般的节奏。烧当酋长迷当的金刀劈裂冻硬的祭坛,牦牛血尚未流尽便凝成冰蛇,在董卓战靴前昂首吐信。

"汉狗!"先零羌老王的骨杖插入祭坛裂缝,三百名巫祝齐摇人皮鼓。山岩缝隙突然窜出赤链蛇群,蛇信舔舐过的砂砾腾起毒雾,凝成张牙舞爪的狼头鬼影。迷当趁机掷出镶金牛角杯,血酒在空中化作九匹冰狼,獠牙上淬着幽蓝的羌巫咒毒。

董卓反手扯开玄狐大氅,星纹铠肩甲上的饕餮纹骤然发亮。赤鬃马王铁蹄踏碎冰面,北宫伯玉的头骨酒器破土而出,黑洞洞的眼窝竟将冰狼尽数吸入。"二十年前的血誓,羌王们可还记得?"他靴尖挑起头骨,下颌骨开合间发出阴笑,"韩文约许诺的河湟草场,埋着多少羌童白骨?"

山腰密林突然炸开火光,华雄的陌刀队推出十架铁笼。韩遂长子韩暹的琵琶骨被寒铁链穿透,身旁跪着的鲜卑使者胸口烙着狼头纹——正是三日前刺杀先零少主的凶器!羌兵阵中炸开惊呼,那烙铁纹路分明用烧当部秘制的青稞酒淬火,酒香混着血腥刺入每个酋长的鼻腔。

"祭牲!"发羌酋长的转经筒突然爆裂,七十二颗舍利子化作火流星。李秀宁的玄甲骑趁机擂动战鼓,鼓点暗合羌人葬歌的韵律,震得巫祝手中的骨笛齐齐炸裂。阿黛银锁缠住迷当的金刀,嫁衣下火焰胎记游出凤凰虚影,将祭坛上的"羌"字图腾烧成焦灰。

董卓突然策马绕祭坛三匝,马蹄踏碎冰层下的陶瓮。百年前汉羌和亲的羊皮盟书碎片飞扬如雪,残破的"永不相负"朱砂印刺痛诸羌双眼。他拽过阿黛撕裂其嫁衣,凤凰纹在雪光中振翅欲飞:"大祭司预言的玄鸟,可比得过袁本初的空头许诺?"

地动山摇间,华雄的陌刀队掀开草席。三百架八牛弩寒光凛冽,每架弩车都刻着各部守护神像,机括正对祖坟方位。贾诩的纸鸢群掠过天际,撒下的不是火油而是骨灰——正是二十年前羌族内战中枉死的各部先烈!

"选吧。"董卓的陌刀劈裂祭坛,玉玺紫气从地缝喷涌,"是做飞熊军的矛,还是做八牛弩的靶?"

迷当的金刀当啷坠地,他看见自己瞳孔中映出的不是董卓,而是昆仑神山上燃烧的烽火。先零羌老王突然暴起,骨杖刺向自己咽喉,却被星纹铠爆发的威压碾成齑粉——那飞散的骨粉竟在空中拼出"董"字图腾!

子夜血盟时,董卓割破的掌心滴血入酒。当最后一位酋长饮下血酒,祁连山脉突然炸响惊雷。崩裂的雪峰间,半截传国玉玺吞吐紫芒,碑文"羌血融,玉玺出"的谶语在冰壁上流淌如血。迷当跪献的降表尚未沾墨,东南天际忽现三颗血色流星,照亮了韩暹被制成人烛的尸身——那扭曲的面容正对洛阳方向,仿佛在嘲笑袁绍的密使刚刚踏入死亡陷阱。

五更时分,董卓抚摸着新得的西凉舆图,指尖在敦煌位置顿了顿。贾诩的纸鸢传来急报:玉玺波动引动天山雪崩,而崩塌的冰川下,隐约可见刻着"班超"二字的汉代界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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