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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暴雨行军(1 / 1)

黄河水汽裹着腥风撞向峭壁,将董卓的猩红披风拍得猎猎作响。他俯视着脚下蜿蜒如蛇的运粮队,星纹铠肩甲上的水珠串成珠帘,每一滴都映出天际翻滚的墨云。三日前从潼关传来的急报还带着腐尸味——袁绍的冀州军趁着瘟疫刚退,竟在孟津渡囤积十万石军粮。

"将军,墨家新制的蓑衣不够。"贾诩的纸鸢贴着崖壁盘旋,雨水在油纸翅面冲刷出"三日粮尽"的谶语。他袖中滑落的龟甲裂成梅花状,卦象赫然是"泽水困"。

董卓的刀鞘突然插入岩缝,惊起数只避雨的秃鹫:"传令,轻骑卸甲,重弩裹油布。"他转身时,李秀宁的鱼鳞甲正往下淌着血水——那是方才斩杀冀州游骑时溅上的,"玄甲骑的马蹄铁全换成木底,寅时前要听不见金铁声。"

阿黛的银锁缠住崖边古松,借力荡向运粮队。嫁衣下新缝的皮甲泛着桐油味,凤凰纹在雨幕中若隐若现。她足尖点过粮车时,车辕突然崩裂,露出的不是粟米而是淬毒弩箭——这竟是袁军伪装的诱饵车队!

"撤!"李秀宁的鸣镝刚离弦,暴雨中突然亮起万千火把。峭壁两侧滚落的巨石裹着泥浆,将退路堵成坟冢。华雄的陌刀队竖盾成墙,铁甲在雨水中导电,前排士卒被电得浑身痉挛。

董卓挥鞭劈开泥流,赶山鞭星图引动地脉。塌方的山体突然隆起三道土垄,将袁军的伏兵分割包围。他踹翻粮车,抓起把"粟米"冷笑:"麴义死后,袁本初连诱饵都舍不得用真粮了?"

暴雨冲刷下,伪装成粮食的毒蒺藜现出原形。贾诩的纸鸢群俯冲喷火,却见雨水浇灭火油,反而助长毒烟弥漫。阿黛撕开嫁衣下摆,凤凰纹在雨中燃起金焰,竟将毒雾焚成青烟:"西北三十丈,有具尸体在呼吸!"

陌刀劈开"尸堆"的刹那,真正的运粮图从假尸怀中滑落。羊皮上"敖仓"二字被血水晕开,董卓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那里屯着袁绍攻打洛阳的全部粮草!

"全军转道虎牢关!"董卓的吼声压过惊雷。玄甲骑卸下的铁甲堆成掩体,墨家新制的木底马蹄踩在泥浆中寂然无声。李秀宁抹去环首刀上的血锈,刀身映出董卓背肌上新添的箭创——那是三刻前为救董白中的冷箭。

子夜时分,汜水河暴涨三丈。

华雄独目充血的瞪着断桥,蛇矛扎进河床才勉强站稳。对岸袁军的塔楼在雨幕中如巨兽蹲伏,连弩车绞弦声隔着水声清晰可闻。董卓突然扯过阿黛的银锁,锁链缠住上游漂来的浮尸:"借尸渡河!"

三千死士口衔短刃,抱着浸透火油的浮尸潜游。当第一具尸体卡在桥墩时,贾诩的纸鸢群俯冲点火。烈焰在暴雨中诡异地逆燃,将整段河道烧成火龙。袁军惊呼"天罚"的瞬间,董卓已率陌刀队踩着浮尸跃上对岸。

"放闸!"

袁绍侄儿高干的嘶吼被雷声淹没。敖仓水门轰然开启,积蓄的山洪如恶龙扑来。董卓反将赶山鞭插入泄洪道,星图强行扭转水流方向。被洪水冲垮的却是袁军自家塔楼,连弩车在漩涡中支离破碎。

李秀宁的玄甲骑趁机撞开粮仓,库中堆积的却是裹着人皮的草垛。阿黛银锁扫过梁柱,震落的密信盖着曹操印鉴——竟是曹军假扮袁军设局!董卓碾碎信纸,怒极反笑:"好个驱虎吞狼,那便让狼群自食其果!"

五更天,敖仓地窖渗出黑潮。

董白被华雄护在怀里,女童的寒毒顺着地缝冻结暗河。当曹军虎豹骑冲入粮仓时,脚下突然塌陷——贾诩早将承重柱换成腐木!李秀宁的火箭点燃地窖火油,曹袁两军在火海中自相残杀。

暴雨骤歇时,董卓站在尸山顶端,脚下踩着的正是高干的金盔。敖仓真正的粮草竟藏在河底沉船中,此刻正被玄甲骑打捞上岸。贾诩抚摸着粮袋上的"颍川陈氏"印记阴笑:"该让荀彧尝尝自家米粮的滋味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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