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大乔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襦裙,宛如一朵在战火中摇曳的青莲,却又带着一种决然的英气。她手持软剑,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西凉军的重重包围之中。那软剑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,随着她灵动的身姿上下翻飞。只见她一个闪身,避开了一名西凉军士兵的大刀砍杀,紧接着手腕轻轻一抖,软剑如灵蛇般刺向一名西凉军重甲士兵的胸口。那锋利的剑身轻易地刺穿了重甲,就在众人以为这一击已然得手之时,剑身突然诡异的弯折成钩状。大乔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,钩住了董卓那身闪耀着神秘光芒的星纹铠上一道不易察觉的裂痕。
大乔柳眉轻挑,声音清脆却又带着几分嘲讽,说道:“董大将军的铠甲,倒是比传闻中更烫手。”话音刚落,她脚尖轻点水面,如踏浪仙子般旋身而起。随着她的动作,襦裙下摆犹如绽放的花朵般飞扬起来,九枚孔雀翎好似九颗流星般从裙摆中激射而出。这孔雀翎可不简单,每一枚都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,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毒力。翎羽在触碰到董卓星纹铠的瞬间,轰然爆炸,一团团毒雾迅速弥漫开来。在毒雾之中,竟隐隐凝出孙策虚影的霸王枪,那枪尖闪烁着寒光,好似要将董卓一枪刺穿。
董卓见状,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狞笑。他身形如山岳般巍峨,一声怒吼,那声音仿佛能震破苍穹,将孙策虚影的霸王枪震散开来。他手中的赶山鞭如一条黑色的蟒蛇般呼啸而出,瞬间卷住了大乔的脚踝。鞭梢上的铁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扎向大乔的肌肤,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溅出的不是鲜血,而是一种散发着奇异光芒的液体——墨家特制的机关油。原来,这眼前的“大乔”竟是一个替身傀儡!
董卓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凶狠的模样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傀儡的胸腔突然炸开,无数道寒光闪烁,百枚淬毒齿轮如蜂群般朝着董卓的星纹铠裂痕直扑而去。这些齿轮在火光的映照下,闪烁着阴森的光芒,每一个齿轮内侧都刻着“河内司马”的徽记。这徽记如同一个神秘的符号,仿佛预示着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。董卓心中一凛,他深知这“河内司马”绝非等闲之辈,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较量似乎才刚刚开始……
蔡琰的焦尾琴砸碎最后一片齿轮,琴腹掉出的《江表传》残页飘入火堆。灰烬凝成周瑜临终手书:“东风借与豺狼,铜雀难锁二乔”——那“豺狼”二字被血污改作“董卓”!
五更未尽,江心升起九尊青铜鼎。
小乔的焦尾琴搁在鼎耳,琴轸刺入鼎身铭文。玉玺之力催动下,鼎中沸水忽然化作冰箭,箭雨笼罩董卓周身:“将军可知?这九鼎是项王沉江的镇水器,专克你的骊山龙气!”
董卓暴喝着撕开星纹铠前襟,心口裂痕黑血狂涌。他徒手抓住冰箭反掷,箭簇钉入焦尾琴身,琴板炸裂处露出半幅帛书——竟是始皇东巡时遗失的《会稽刻石》拓片,文中“书同文”三字正与玉玺碎片共鸣!
“碧眼儿好算计!拿始皇遗物当聘礼?”董卓赶山鞭劈碎青铜鼎,鼎中滚出的不是铜汁,而是浸泡在药液中的孙策尸骸。尸身右手紧握半截玉玺,断口处与星纹铠裂痕严丝合缝。
大乔的尖啸刺破江雾,软剑突然调转刺入自己心口。血溅鼎身的刹那,长江突然逆流,九鼎重组为项王的破阵戟虚影。小乔怀抱碎裂的焦尾琴跃入江心,琴板残片凝成最后一句谶语:“双乔殁,江东焚”。
残月西沉时,董卓立于倾覆的楼船残骸上。
他手中《会稽刻石》浸透黑血,拓文“车同轨”正被玉玺之力侵蚀成“刀兵同”。贾诩在江滩拾起半枚断裂的玉簪,簪头“伯符”二字渗出猩红:“将军,孙权的楼船已到柴桑......这局棋,刚开篇呢。”
而在建业城头,孙权抚摸着新铸的九鼎模型,对铜镜中的司马懿虚影冷笑:“董仲颖以为得了玉玺?他饮下的,是始皇焚书时的怨火!”镜面忽裂,映出骊山地宫深处,项王的重瞳正在黑血中缓缓睁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