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刚蒙蒙亮,陆天成推开窗,清晨的冷风扑面而来,带着一丝冷意。
他伸了个懒腰,正准备洗漱,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陆天成,执法堂召你!”门外的声音十分冷硬。
一个执法堂弟子走进院子,目光如刀般地盯着陆天成,就像是审视一个罪犯。
陆天成皱了皱眉,“执法堂为何召我?”
“不该问的别问,执法堂的命令,你自可去了便知。”
闻言,陆天成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,然而面上却没有表露丝毫异样。
他随手披了一件外衫,看向那执法堂弟子:“也好,我正想看看,执法堂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找我。”
他大步迈出院门,朝执法堂方向而去。
玄天宗的执法堂,是宗门内部惩治弟子的地方。被召过去,十有八九等脱层皮才能出来。
陆天成走在长长的山道上,四周寒风拂过,守卫的弟子隐隐透着冰冷的肃杀意味。
他能感觉到,今日前往执法堂,恐怕并非什么好事。
进入大殿,第一眼便看到堂内已有许多人到场,那些身穿道袍的长老们威严地坐在两侧,目光灼灼地扫视着陆天成。
高台之上,一名身穿玄袍的威严老者正襟危坐,正是大长老周怀松。
目光掠过这些人,陆天成很快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苏执长老。
他坐在左侧,与旁人不同,他脸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玩味笑意。
见到陆天成进来时,那笑意更是意味深长,仿佛在等待一场好戏开场。
陆天成抬头扫视了一圈,最终大步走向大殿中央,双手抱拳,“弟子陆天成拜见各位长老。”
“大胆陆天成,胆敢觐见不跪,不遵礼法!”苏执长老突兀地开口,声音中满是责斥之意。
陆天成抬眼看了他一眼,语气平稳:“弟子不是犯罪之身,为何要跪?”
这一句话瞬间让大殿内许多人目光闪动,议论声如蚁般低语流动。
大家都在猜测陆天成到底犯了什么事?大长老居然要召集如此多的长老到执法堂。
周怀松抬手制止了众人的声音,目光威严地落在陆天成身上:“陆天成,你师傅林清玄执行任务去了,今日召你过来是有要事相询。”
“遵命,弟子必定知无不言。”
闻言,苏执在一旁嘴角一抽,周怀松这样说话摆明了是要保陆天成。
“苏执,开始吧。”
听到周怀松下令,苏执站起身来,缓缓走到堂前,“陆天成,你可知罪?”
陆天成眉头一皱,目光冷硬地与苏执对视,“弟子不知。”
“哼!你近期做过什么出格之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