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暮面露难色,叹了口气,说道:\"我召开这次临时会议,就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下,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。毕竟涉及京都的阴阳师势力道满天玄流,要是真的对他们采取行动,光凭我们警视厅的力量,根本拿这帮人没办法。\"他说到这里,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手枪,似乎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些许安全感。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奈与疲惫。
松本彰接着补充道:\"而且,如果京都的飞龙会也参与其中,那就更麻烦了。飞龙会在京都势力庞大,人脉错综复杂,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。\"他拿出一份档案,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飞龙会近期的活动轨迹。
藤岛晴介一听,顿时发了狠,猛地一拍桌子,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,茶水溅在会议记录上,大声说道:\"操,不就是一群仗着自己有点势力就横行无忌的地头蛇吗!这帮人就由我们情报部来负责铲除!\"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,仿佛要将敌人烧成灰烬。
松本彰连忙摆摆手,他掏出手帕擦拭着溅出的茶水,劝道:\"藤岛,别那么冲动。飞龙会的会长服部英豪可是与很多议员都有很深的利益往来的。你要是就这样贸贸然把他抓进去,事后肯定会惹来不少麻烦。\"
藤岛晴介却坚定地摇摇头,说道:\"我本来就是代理情报部部长,说白了,就是来解决这次事件,来背这口锅的。要是出了事,我自己负责。但无论如何,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恐怖分子,不能让他们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搞破坏!\"他说着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盖着红印的授权文件拍在桌上,他的声音斩钉截铁,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心。
这时,安田忍点点头,说道:\"我也赞同藤岛部长的观点。当务之急是确保东京的安全,不能让恐怖分子的阴谋得逞。对了,木暮厅长,你有没有联系晴明神道流御门主,看看他对这件事是什么看法,能不能来帮忙?\"
木暮无奈地摇摇头,说道:\"我已经联络了晴明神道流的御门主大竹冲一,结果电话是他徒弟冲田接听的,说他师父大竹正在闭关,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等大竹师父出关后再说。\"说到这里,木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显然对这个敷衍的答复极为不满。
安田忍一听,一向以冷静着称的他也忍不住发起火来,他一把扯开忍服最上面的纽扣,满脸通红,大声骂道:\"这帮狗娘养的阴阳师,一边是和恐怖分子勾结的道满天玄流,一边是作壁上观的晴明神道流,都是一群狗娘养的杂碎!陛下每年出那么多供奉奉养他们,结果国难当头,这帮家伙一个个的不是叛变就是袖手旁观,老子真想砍了他们!\"他的胸膛剧烈起伏,右手不自觉地做出了结印的手势——这是忍者发动忍术前的准备动作,虽然现在他已经不被允许使用这些技能了。
松本彰连忙起身,走到安田忍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劝道:\"安田,冷静点。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,我们得想办法解决问题。\"然后,他转过头,对着众人说道:\"现在大概阴阳师那边是指望不上了。这样,木暮你坐镇东京,协调安保工作,必要时联系警备团支援。我和藤岛带着人去京都,请这位服部会长喝点茶去。安田你去请示一下陛下,如果陛下和东野首相都同意的话,带上足够的人马,去那道满天玄流的道场打探一下。如果发现真有恐怖分子,千万不要独自行动,我们马上带着重火力去支援你。我就不信这帮家伙真有三头六臂。\"
安田忍深吸一口气,空气中弥漫的咖啡苦涩似乎让他稍微冷静了些,努力平复情绪,点点头,说道:\"好,我马上去请示天帝陛下。\"说完,他转身大步走出了会议室,脚步轻盈得几乎不发出声音——这是多年忍者训练留下的习惯。
木暮、松本以及藤岛三人又围坐在会议桌前,继续商量着具体行动方案。松本看着木暮,问道:\"木暮,京都警局的局长靠得住吗?\"
木暮皱着眉头,他想起上次去京都时那位局长谄媚的笑容,无奈地摇摇头,说道:\"那帮人早就跟'本地'势力穿一条裤子了。京都警局在地方势力的影响下,很难指望他们全力配合我们。\"
松本彰撇了撇嘴,露出一丝不屑,说道:\"那先不要通知他们。等我们到了京都以后,你再让他们配合我们的工作。要是他们不配合的话......\"说着,松本彰做了一个果断的\"拿下\"手势,他的小拇指上那枚象征家族荣耀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,眼神中透着坚定。
木暮点点头,说道:\"东京这边有我守着,你们放心。不过,你们去京都一定要小心,那帮势力肯定不会轻易就范。\"他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三张护身符,\"这是我妻子从浅草寺求来的,虽然比不上阴阳师的符咒,但总比没有强。\"
藤岛晴介满脸杀气,他解开西装扣子,露出别在腰间的手枪,恶狠狠地说道:\"一个小小的本土地头蛇敢和恐怖分子勾结在一起?我倒要看看他们有没有九条命!\"说完,他拉着松本彰一起,快步走出会议室,准备去京都抓捕飞龙会会长服部英豪。
木暮望着他们的背影,走廊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如同两柄出鞘的利剑,叹了口气。他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祥预感,感觉他们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,一步步走向未知的危险。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,可冷静下来用理性思考的话,又好像一切安排都合情合理,没有什么问题。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家徽,那是他祖上侍奉皇室时获赐的荣耀象征。但他心里清楚,这场与恐怖分子和本土勾结势力的较量,才刚刚拉开帷幕,未来的路,充满了艰辛与挑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