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厂长点了点头，继续说：“我们的冯董事长也在积极想办法，但大家也不能光是埋头搞生产，产品质量好，关键还得销出去，我们除了给销售部压担子，每个中层领导也得积极搞销路，谁销售出去，谁去财务领提成费，黑猫白猫逮住耗子就是好猫。”
冯婉晴接着严肃地讲了一下当前的严峻形势。
“大家都应该意识到我们面临的形势，产品销售不出去，我们只能是停产歇业，这可不是危言耸听。”
冯婉晴接着又对贺厂长说：“你回头给大家下任务，我们在座的中层发动员工积极开拓市场，厂里划定一个最低价，大家都按这个价格推销，多卖出多提成。”
冯婉晴说完，看了我一眼，“现在没有别的办法，也只能这样了。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？给大家讲一讲。”
“我担心这样一来，把大家的搞得人心惶惶，最后生产生产搞不好，产品也没有销出去！”
我小声对她说。
“照你的意思，这个方法不可行？”
“也不是不行，不要给大家压任务，群策群力，只要有能力销售出去，不管多少，也可以有提成，该抓生产的抓生产，该做销售的还是去做销售。”
冯婉晴听了我的话，微微皱眉，思索片刻后说：“你的建议有一定道理，不给大家强行压任务，避免人心惶惶是对的。那我们就调整一下方案，鼓励大家自愿参与销售，有能力的多做销售，没精力的就安心抓生产。”
贺厂长点头表示赞同，“这样确实更人性化，大家积极性应该会更高。”
散会后，我和冯婉晴走出了会议室。贺厂长叫住了我们要留下我们吃饭，但被冯婉晴拒绝了。
“我们再去一趟市里面的外贸公司，刚才王少峰给我发来了微信，说这时贾经理正在办公室呢。”
我们开车出了厂区大门后，一路向外贸公司跑去。这时的冯婉晴开始飙起车来，我在后面紧紧追赶。等我到达外贸公司大门口时，她已经停好车等在门口。
这时，王少峰从楼上口走了出来，看到冯婉晴连忙迎上来。和我们握手后，小声说：“贾经理在办公室呢，看起来他今天心情不错。”
冯婉点头，脸上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神情。我们跟着王少峰上了楼，来到贾经理办公室门口。王少峰轻轻敲了敲门，里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：“进来！”
王少峰示意冯婉晴进去，冯婉晴进去后，王少峰把我拉住了。
“让她一个人进去谈也许会更好，你去我办公室坐一会？”
“那好吧，既然我没第一时间进去，现在再次进去也显得很冒昧。”
王少峰把我带到了他的接待室里，给我沏好了一杯茶。然后对我说：“冯婉晴那时和我们是高中同班同学，那时好几个男生都追过她，不过都败下阵来。”
我饶有兴趣地听着，心里对冯婉晴的过往多了几分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