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芸顿时有些兴致缺缺：“那你问吧。”
“我出去，好了叫我。”
舒溪起身就要往外走，却被季书拉住了衣服袖子。
扯动间，两人的肌肤有了一瞬的接触，但季书很快就松开了。
“不用，不是什么要紧的事。”
好吧。
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，她也不想矫情。
舒溪坐了回去，没留意到对方苏芸看着他们的眼神。
准确地说，是看着季书拉着舒溪袖子的那只手。
明明关系这么亲密，还跟她说谈话需要避嫌？
呵呵。
渣女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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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溪还不知道自己因为被拉了下袖子就被安上了渣女的罪名。
她正在专心吃瓜呢。
“你……”临开口的时候，季书反而有些犹豫了，“你叫苏芸，是吗？”
“嗯。”
苏芸的回应很冷淡。
“你是哪里人？我指的是，在还没出现丧尸之前？”
苏芸眉头一皱：“你问这个干嘛？”
她还以为这人会问些更实际性更有用的问题，这都问的什么啊？
季书神色不变：“你只用回答就可以了。”
虽然觉得莫名其妙，但刚刚是她允许对方问她问题的，这问题也不涉及什么敏感的事情，苏芸还是回答了。
季书：“确定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这是刻在她灵魂上的记忆，是她的故乡，她又怎么会记错。
季书沉默了一下。
“那，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季眠的人？”
苏芸下意识就要张口说不认识，她忙得很，哪有时间去记住那些无关紧要的人。
可在对上季书那看似平静其实已经藏不住紧张的眼神后，她到嘴边的话顿了顿。
算了，还是认真一点回答她吧。
于是苏芸就真的认真回想了一下。
这一想，还真给她想起一些模糊的记忆。
那已经是很多年前了。
她的父母还在，她还是个在上小学的小孩，他们……是很幸福的一家。
那是个不算大的三四线小城，她的父母都是中学教师，在当地来说，家境已经算不错。
父母对她的管教并不严格，但因为工作问题，他们也常常忙得顾不上她，她只能自己一个人玩。
后来，她就认识了同小区的一个朋友。
那个女孩和她很像。
她们同龄，同校，同样都是父母很忙，顾不得照顾她们。
唯一不同的就是，对方有一个哥哥。
虽然缺少了父母的陪伴，但是哥哥的存在却让那女孩拥有了苏芸无法拥有的东西。
所以在每次听到那女孩提起自己温柔聪明优秀的哥哥的时候，在看到对方脸上那幸福的笑容的时候。
苏芸不是没有过嫉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