汝阳王妃“恳求长辈疼爱,不是小辈应有之能吗?他凌不疑和程少商都可以,难道我家裕昌就不行了吗?”
越妃被她这话逗的笑出了声。
“这话说的真是有趣,难道子晟与少商的婚事是因为长辈的疼爱?子晟是这个才求的亲吗?”
“行,你若非要这么想,你们家裕昌你倒是疼爱了,嫁成了吗?”
汝阳王妃“裕昌就是让你们逼出家的!”
提到这她就又生气又伤心,扭头朝着汝阳王而去,用手捶打着他。
“你是死人呀?咱们就这么一个孙女,你不疼她也就罢了,如今他们这样编排裕昌,你怎么不吱声你!”
汝阳王挥袖打开她的手,并往一旁撤了几步。
“闭嘴吧!轮不到你来教训老子。”
“若不是你整日鼓动裕昌,老夫早给她择了一个好郎婿在家,何必非要跑到观里吃苦。”
汝阳王妃“我家裕昌比这程家女娘强百倍!好郎婿?就你选的那些寒门子弟也配称为好郎婿?”
“这满都城能与裕昌婚配的好郎婿,除了他凌不疑,就只有那胶东袁氏的袁善见。”
这话一出,屋外的众人纷纷朝着袁慎投去目光。
袁慎不为所动的说道“诸位为何这般看着在下?裕昌郡主喜欢的可不是我。”
众人收起视线,专心致志的去细听对面屋里的声音,虽然他们只能时而听到一些,且基本上都是汝阳王妃的声音,但总比什么都听不到要好。
屋内,汝阳王妃将视线转移到程少商身上。
“前几日,你羞辱城阳侯夫人之事怎么算?”
一直试图减弱自己存在感的淳于氏,猛的一下被人点了出来,顿时屋内众人都朝她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