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最后将会是何种情形,为师不知,也无法与你保证。此时你但凡有一丝不情愿,我们作罢便是,按部就班的修炼未尝不是一件幸事。”
秦卷知道这是自己师傅对自己的关爱,直视他的双眼回答道:“师尊放心,其中种种,徒儿已经了然于心,下定决心,再不更改。”
道疯点点头便不再多说,让张轻语带秦卷回寝宫休息,自己则身影一闪,消失在原地,不知去了何处落脚。
次日清晨,阳光洒满夏宫。秦卷刚从打坐中醒来,走出寝宫,便看到张轻语与道疯正坐在一旁品着灵茶,笑吟吟地看着走过来的他。
秦卷起身向道疯行礼:“师尊,早安。”随后走到张轻语身边,自然而然地爬到她怀里,拿起她的茶杯喝了一口灵茶。然而,他口中的茶水还未咽下,便连人带杯被张轻语从窗口扔了出去。
两只白虎见状,兴奋地“嗷呜”叫着,争先恐后地跳起来接住秦卷,随后又将他驮回窗边,昂着头等待张轻语再次将他丢出。这样的游戏,是它们每日的最爱。
道疯看着两只白虎,笑着对秦卷说道:“虽非洪荒异种,倒也灵动非常。遇上你,也是它们的缘分。为师传你一份灵兽的修行功法,你传给它们,日后也能陪伴你玩耍消遣。”说完,一份走兽的修炼功法便传入秦卷识海。
秦卷看也不看,直接按住两只虎头,将功法传入大白小白的脑海。两只白虎浑身一颤,随即疯狂地在夏宫内乱窜,秦卷被掀翻在地,四脚朝天。张轻语与道疯见状,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秦卷也不恼,爬起来拍了拍屁股,走到窗户边上,踮起脚尖探头问道疯:“师尊,我们什么时候去锻造剑胎啊?”
道疯笑哈哈的骂道:“别以为你还没有窗户高,老道就不会说你。你好歹也是筑基修为,在那些修道小家族里面,也是称尊做祖的存在了。而你还在为师面前撒娇打滚,眨眼卖萌,装的一副混不吝的样子。这般怪状无形,怪不得轻语天天要丢你出去。若是换你几个师兄师姐在为师面前敢这般说话行事,禁足一年都是轻的。”
秦卷伸了伸舌头,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袍,正身拱手说:“徒弟记下了。”
张轻语看道疯砸吧完最后一口灵茶,就放下手中茶盏说:“师叔,随我来。”然后一挥手用一道轻纱就把秦卷给卷回怀中,抱在手上,带着道疯一起走出了夏宫,往皇宫东边走去。
黄公公弓着身子走在前面引路,边走边说:“殿下要进冬宫的事情,昨夜老奴已经跟陛下禀报过了,想来陛下此刻应该正带着牧文殿下在冬宫等您。”
张轻语点头道说:“如此甚好,那便走快些吧,莫要让皇兄等的急了。”
等他们一行人来到冬宫一处偏殿门口,老皇帝跟张牧文两人已经等在那里了。互相行礼过后,老皇帝带着张牧文率先走进了偏殿。
秦卷从一进偏殿,就觉得身周温度骤然降低,寒意刺骨,完全没了殿外的潺潺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