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胡老大立即安排指挥,“我守上半夜,老二守下半夜,明天白天,老三负责盯梢,寸步不离的跟着。”
“不行。”胡老三用黢黑的手指甲抠出牙缝里的碎肉又吞下去,闻言立马提出反对意见,“上次让二哥守夜,他趁机偷吃,这次换我守下半夜。”
胡老二瞪了他一眼,“行,让你。”反正房门反锁了,他就不信老三能进去,除非里面的人主动开门。
低头看着桌子上舔的比洗的还干净的碗筷,突然问道:“今天的饭吃起来总有股怪味,你们吃出来没有?”目光看向胡老大跟胡老三。
胡老三不以为意,“可能是米有些受潮了。”
胡老大皱眉看向他,“米受潮了?”
胡老三点头,“我淘米的时候发现有点受潮,估计是傻蛋又往米缸浇水了。”扭头看向傻蛋,却见他坐在地上,捂住肚子喊疼。
胡老三白了他一眼,“肚子疼就去上茅房。”
胡老大走上前,伸手把傻蛋从地上拽起来,让他去茅房。
傻蛋一边喊肚子疼,一边往茅房跑。
看着胡老大一脸担忧的样子,胡老三忍不住讥讽:“大哥,他就是想拉屎了,你就别看了,赶紧去洗碗。”
胡老大收拾碗筷去了厨房。
坐在椅子上的胡老二忽然捂住了肚子,“我怎么好像也有点不舒服?”
胡老三睨了他一眼,“咋地?你也要上茅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