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多了一个甩不掉的牛皮糖。”张冉调侃，故意露出嫌弃的表情。
柳雨霏笑得乐不可支，“哈哈，后悔，晚了，当初你救了我，这辈子你都甩不掉我喽。”前夫勾结小三陷害她，夺她家产，把她送进精神病院，买通医生护士折磨她，强行喂她吃药，想把她变成真正的疯子。
如果不是碰见了张冉，如果不是她救了自己，她一定会死在精神病院。
张冉跟秋雨当天晚上歇在了柳宅，次日一大早，用过早饭离开。
“回京城？”秋雨开车，透过后视镜询问张冉。
“去精神病院。”张冉想在临走前去看望舒娴。
半个小时后，车子停在了一家超市的地下停车场，两个人进入超市大肆采购一番放入后备箱，这才继续开车前往精神病院。
半年不见，骨瘦如柴的舒娴，脸上终于长了一点肉，看上去没那么吓人了。
她也从五楼换到了三楼的房间，对于张冉的到来很是高兴。
舒娴打量着张冉，“你是珠珠的同学冉冉。”
记得上次分别时舒娴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，说话只会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，如今说话流畅，精神状态良好。张冉欣慰的点头，“没想到阿姨还记得我，这里住的还舒心吗？”
“我喜欢这里。”舒娴露出微笑，“珠珠经常来看我。”
学校一放假，田宝珠就会来S市看望舒娴，生怕她在精神病院过的不开心，或是被人欺负了。
一阵脚步声传来，病房门口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