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哪里?”难得大东会用脑思考事情,麻子闻言立马来了兴趣,他瞪着双眼好奇地盯着大东。
“麻子,这说这些人呀,游戏厅他们拿到手后又不好好营业,反而在生意最好的时间段把人赶了出来。”
“东哥,你继续说!”麻子饶有兴致地点点头。
“麻子,不管这事和晋河区那小子有没有关系,我想不通的是,既然你们得到了游戏厅,那你们怎么着也得经营呀,不然怎么赚钱是不,你抢我场子你不经营还赶客人走,那你抢来干嘛?抢来改赌场啊?我那游戏厅才多大,能放几张桌子,放地下室还差不多,唉,如果真是改赌场那也说得过去!”
“嗯,确实是奇怪。”麻子点点头。突然,麻子像是想起了什么。
“等等,地下室,卧槽,等下!”麻子猛然站起,他瞪着大眼眼神直视小安说道:“小安,你还记得在五四街巷子口我们碰到的那小子不?就是经常去我们游戏厅打游戏那个!”
小安闻言,他虽然疑惑麻子的反应,但还是点点头道:“记得呀,就是我把他拉进巷子里面的,他不是刚买完游戏币就被赶出来了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他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。”麻子兴奋得跳了起来,大东二人一头雾水,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。
良久,麻子平复了激动的心情,他开口道:“东哥,你还记得那小子说什么不?他说最近有一伙人贩子出现,还说他那什么同学都消失半个月了,还有地下室,你忘了地下室里面女人的哭声吗?你不提到地下室我都不敢确定,现在十之八九我敢确定,他们来花岗区抢场地,一定跟人贩子有关,而且,张震身后的人,肯定不简单。”
“卧槽,麻子,你这样说还真是,地下室确实有哭声!”小安诧异地道。
“麻子,不能吧,就一个小小的游戏厅,这还能扯上人贩子的事?”尽管麻子分析得头头是道,但大东还是有些怀疑。
“绝对是这样的东哥,花岗区在闽市人口流量最大,而且贫富差距太明显,要是我是人贩子,我也会选择花岗区下手,难怪......”麻子冷哼一声,继续道:“我说敏姐怎么会放任长安区的人不管,原来是这样,我懂了。”
“懂什么,你别卖关子,你倒是说呀,”大东催促道。
“东哥,能搞人贩子这一行的,背景都很深的,五四街的事情敏姐不做声,肯定是她也得罪不起这伙人,所以才会让出一条街出来,况且五四街对敏姐来说不痛不痒,让了就让了。“至于为何偏偏让出五四街而不是其他地方呢,我刚刚已经说了,如果晋河区那小子认识张震的马仔,那就是他在针对我们,如果跟他没关系,那东哥你就自认倒霉,回头多烧烧香去去霉运吧!”
“卧槽麻子,你这样说那我就懂了,难怪金哥会赶我走,我懂了,潮鸡掰,如果这真是人贩子在背后操控,那死一个大东我还不跟死蚂蚁一样。”大东恍然大悟。
“唉,所以说呀东哥,当初我就觉得事情不太对,劝你不要去游戏厅,现在好了,游戏厅没了,五一广场的场子也没了,你还搭进去一条腿,你说,我们现在怎么办,花岗区肯定是回不去了。”麻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哎呀,是我冲动了,对不住兄弟们。”大东揉了揉太阳穴,心中生起一丝愧疚。
“东哥,事情都发生了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。”麻子拍了拍了大东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道:“东哥,兄弟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,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做事要多动脑不要那么冲动,其实一时的输赢算不了什么,越王勾践卧薪尝胆,大将军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呢,要能屈能伸方才能为丈夫。”
“麻子,谢谢你。”说着,大东一把抱住了麻子,用力在麻子的背上拍了几下。
“东哥,都自己兄弟,”麻子同样拍了拍大东的肩膀。
良久,大东平复好情绪,他看向麻子道:“麻子,接下来你有打算。”
“东哥,我们先把腿接好,然后回侯县老家躲段时间,现在没了金哥的庇护,我怕红毛鸡那狗日的报复咱们。”
“嗯,听你的。”
夜更深了,不知过了多久,大东的接骨手术终于结束,他的腿上打满了石膏正坐在轮椅上被护士给推了出来,在麻子的提议下,大东并没有住院,而是连夜回到了侯县的老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