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爱卿后继有人,定安是梓潼的亲外甥,也就是朕的外甥,好,好啊。”
永成帝看着还未及弱冠已经有了盛名的萧定安不住的夸赞。
其他大臣都跟着附和,一时间把他夸得天有地上无的。
和萧定安同龄的人有的钦佩,有的自然是不服气的,他完全不在乎他人的想法,起身拱手行礼。
“皇上过奖了,食君之禄担君之忧,萧家儿郎誓死守护帝国。”
皇上看着萧定安一脸忠君爱国的模样心中稍稍有些安慰。
他其实知道萧家忠心,但萧家有皇后有皇子,太子虽然母家也很强盛,但总归差一筹又鞭长莫及。
有实力造反却不造反和没实力不造反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。
作为帝王,他自然不可能完全放心。
好在他还年富力强,可以为太子慢慢筹谋。
皇上此时又和其他将领聊天,萧定安多年不见的好友公孙守愚就凑了过来。
他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嫡长子,母亲也贵为郡主,自幼和萧定安玩在一起,甚至这几年还经常去边境看望萧定安,比亲兄弟都亲。
“听说你被一个女娃娃当街抽了一巴掌?我看看,啧啧,这印记挺明显啊。
你不知道,多少人看到你的脸都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。”
公孙守愚看着萧定安那张脸撇撇嘴,虽然没有他白,但依旧光滑细腻。
他在边境训练杀敌风吹日晒的怎么就没变得粗糙?
老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?
“你很闲?公孙大人没逼着你考状元?”
萧定安直接转移话题,公孙守愚却是想着改天有机会去见见那个小姑娘。
可惜听说还是个女童,要是豆蔻少女,估计京城要风靡什么霸道将军狠狠爱的话本了。
“我才十七岁,我爹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,他都是二十二岁才中的状元。”
公孙守愚都想好了,明年科举考中举人,三年后直接中状元,正好比他爹小一岁,完美。
如果让外人知道公孙守愚如此想,也只能气一气。
别看他平时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,但读书的天赋完全碾压同龄人。
两人凑到一起说些这些年帝都的奇闻轶事,上首的永安帝却是笑眯眯地看向镇国公。
“萧爱卿,定安的婚事你们是如何想的?”
如果可以,皇上想要直接赐婚的,可惜不行,所以只能试探。
“回皇上,定安还小,而且他又刚刚回帝都,此事暂且不急,不过臣的母亲和妻子应该有考量。
只是臣还未归家,不知道这事,让皇上见笑了。”
镇国公回答得滴水不漏,永安帝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却也不能再说什么。
“哈哈,是朕的不是,萧爱卿一路辛苦,大家早些散了。
萧爱卿休息两天,等大朝时再上朝也不迟。”
“臣多谢皇上体恤。”
看着这对君臣,很多人都是目光闪动,只是无论大家有什么想法,现在都不是时候。
走在路上,两人没有骑马,萧定安看着夜色中的帝都。
他只是离开四五年,但有却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