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怀抱着小男孩,身姿略显疲惫却又透着几分坚定,与12娘等人沿着蜿蜒曲折如同巨蟒盘踞般的小路向前行进了一段路程。一路上,山林静谧,唯有众人的脚步声在这幽寂的环境中回响,众人皆是心事重重,仿若心头压着沉甸甸的巨石,对这个神秘出现且周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小男孩充满疑虑,仿若面对着一个解不开的谜团。而柳如烟则时不时低头看看怀中的孩子,目光中透着几分自己都难以言说的情愫,仿若春日里初绽的繁花,带着朦胧的温柔与眷恋,又似藏着些幽深的秘密。
就在这时,小男孩悠悠转醒,仿若从一场悠长的梦境中缓缓挣脱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,意识还未完全清醒,眼前却率先映入那一片白皙——柳如烟敞开的胸膛。小男孩瞬间瞪大了眼睛,仿若瞧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景象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仿若被打翻的颜料盘,红与白在脸颊上迅速交替。这一次,他终于憋足了劲,大声喊道:“停下来!”那声音因为刚睡醒还带着些许沙哑,仿若被砂纸打磨过,却饱含着羞愤与急切,仿若要把满腔的屈辱都宣泄出来。
柳如烟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,仿若受惊的小鹿,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孩子,低头看向他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仿若被惊起的涟漪,随即又恢复了些许镇定,仿若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波澜。12娘等人听到喊声,也纷纷停下脚步,仿若被施了定身咒,转头看向这边,眼中满是询问之色,仿若在等待一个答案,解开眼前的困惑。
小男孩奋力挣扎着想要从柳如烟怀中挣脱出来,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,仿若发狂的小兽,“你干什么!放开我!”他叫嚷着,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,仿若燃烧的晚霞,全然没了之前诡异出手时的冷静,仿若被揭去了神秘的面纱,露出最本真的慌乱。
柳如烟却不肯松手,轻声安抚道:“别闹,你刚醒,身体还虚弱。”可小男孩哪肯听她的,继续折腾着,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,周围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尴尬,仿若凝固的空气,众人都站在原地,看着这对“冤家”,不知该如何是好,仿若置身于一场荒诞的闹剧,找不到退场的方向。
男孩渐渐停下了折腾,只因柳如烟将他抱得更紧,胸膛几乎贴到他脸上。他紧张得嘴唇微颤,仿若被寒风吹拂的树叶,连话都不敢大声说,只能抬起手,轻轻捏了捏柳如烟的腹部,示意她松开。柳如烟这才缓缓放开男孩。
男孩双脚刚着地,却因方才折腾太久,一时没稳住身形,“扑通”一声又坐到地上。见柳如烟伸手要扶,他不等对方碰到自己,便手脚并用,飞快地站起,仿若受惊的野兔,慌慌张张向后撤了几步,结果后背“砰”地一下撞到了12娘。
男孩急忙回头,满脸窘迫,仿若做错事的孩子,先是脱口而出一声“抱歉”,又赶忙往后退了好几步。他涨红着脸,气呼呼地开口: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你居然敢亲我,你知道你要付出什么责任吗?”那语气仿若一位被冒犯的贵族,在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。
柳如烟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,脸上带着一抹促狭的笑意:“那你娶我。”这话如同一记重锤,直接把男孩震得双腿一软,又一屁股坐到地上。他瞪大双眼,仿若看到了世界末日,满脸的难以置信,仿若目睹了最荒诞的事情。柳如烟见状,嘴角上扬,仿若得胜的将军,刚刚走上前,弯腰就要再次抱起男孩。
男孩见状,一边手忙脚乱地往后缩,一边扯着嗓子大喊:“知道我是谁吗?我可是困……”柳如烟愣了一下,可手却没停下,依旧要去抱男孩。
男孩这次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,没有再做丝毫反抗,任由柳如烟将他轻轻抱起。他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回荡着那句“那你娶我”,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,敲得他晕头转向。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,眼前这一群陌生人,竟然没有一个人对他的身份表现出丝毫好奇,在他所处的过往世界里,身份地位向来是人际交往的关键,可如今却仿佛一文不值,仿若被丢弃的珍宝,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