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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奕一番慷慨陈词,算是立了一个新节。待其说完,这个简单的典礼也算是告一段落。
本来,唐奕想办的再隆重点儿,可是范仲淹没让。这本身就是有点让人眼热的事儿,低调点儿反而是好事。
柳七公倍感光荣,只觉这几年教书育人付诸的辛劳都是值得的,直到散了场,依旧面色潮红,精神烁烁。
儒生带离之后,一众朝臣也都礼貌性地上前与之相庆。
范仲淹笑着走到他身边,“怎样?大郎此番安排可还满意?”
七公笑的像个孩子,“过了,过了,老夫怎么当得起?”
“当得起!”范仲淹笑道。“若无七公,观澜也没有两科,两状元、两榜眼的佳话!”
范仲淹可不是恭维,以他和杜衍等人的水平,像前两科那般,的,不是误人子弟吗!?”
“呃。”范仲淹想笑,却是憋着。
与这位晏同叔亦敌亦友几十年,恶趣味地要看看他怎么说辞。
“朝廷这几天一直有意把贡试的重心转向策论,诗赋已经不似从前那般重要了。永叔隔几天来讲一堂,也就够用了。”
“嘿!”晏殊白胡子一吹,眼睛都立起来了。“你去问问那小子,敢跟老夫抢吗!?”
话说到这份上,晏殊也不藏着掖着了。
“你,你就给个痛快话吧,让不让老夫沾这个光?”
说完,就一瞬不瞬地盯着范仲淹,然后又补了一句:“不教诗赋,老夫也能教秋春文章!”
“哈哈哈!”范仲淹朗声大笑,不能再装了,要不这老货真急了。
“晏同叔来我观澜授业,那是观澜的福气,我范希文怎会不识好歹呢!?”
晏殊闻言,心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