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性的有情无情之辩,是大乘佛教盛行之后,堪称佛门最重要的辩论。与之相比,什么众生有情无情,什么一阐提成不成佛,根本只是小儿科的玩意。
鉴于时代的局限,竺道安以无上聪慧和大无畏的勇气,从《大般泥洹经》那自相矛盾的经文里别出蹊径发出“一阐提可成佛”的论调,已经在他的理解里,把佛性走到了路的尽头。
所以当徐佑撇开有情众生,反而提出无情众生有无佛性这一问难时,竺道安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,周遭的世界飞速的远去,魂游物外,不知所踪。好一会才回过神来,摇头道:“有情具觉知,可容有佛性;无情无觉知,又哪来的佛性?”
竺道安的话,代表了在场所有人的想法,无情物,如墙壁瓦石,若是也能成佛,那不是发了癔症吗?
徐佑纵声大笑,状及狂悖,抽法剑出鞘,狠狠刺入木台之中,道:“上座,此木知痛吗?”
“木本无情,故不知痛!”
“金刚经有云:所有一切众生之类,若胎生,若卵生,若湿生,化生,若有色,若无色,若有想,若无想,若非有想,若非无想。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。”徐佑一字字道:“请上座教我,何为无想?”
“这……”
徐佑不等他细细思量,道:“不如我来替上座作答。《金刚经》将众生分四生十类,第。
入手滑润如丝,还带着淡淡的墨香,该是刚刚集成不久!
小心翼翼的打开扉页,一行字映入眼帘:
时太上老君寄胎为人……尔时老君须发皓白。登即能行。步生莲花。乃至于九。左手指天。右手指地。而告人曰。天上天下。唯我独尊。
……
我令尹喜。乘彼月精。降中天竺国入乎白净夫人口中托荫而生。号为悉达。舍太子位。入山修道。成无上道。号为佛陀。襄王之时。其岁乙酉。我还中国。教化天人……
徐佑悄无声息的退后三步。
竺道安的脸攸忽苍白,然后通红似赤铁,颤抖的手指着徐佑,想要说话,可还未开口,仰天吐出一口血来,身子往后倒去,晕死在莲华台上!
(这两章太过费力,写的深了怕阅读艰难,写的浅了怕流于浮夸。我对佛道典籍虽有所涉猎,但不算十分精通,若有疏漏之处,权当小说家言,敬请海涵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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