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量一天天都在减少，日子是越来越难过咯……
陆明计算着几天的流水，比昨天差距并没有很大，但是拿这周跟上周的比，那跌幅就超过12%了。
他算的并不是股票，而是……游戏上挂单的时候显得专业点，根本就没考虑过真去运营工会。
送过来的时候，那美女秘书还非常不好意思，因为她进门的时候问的是“请问青青子衿小姐在吗。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是雄性的哺乳类灵长目人科生物。”
一般人都觉得“青青子衿”是女孩子id，其实不对。曹操这首诗“青青子衿，悠悠我心”的意思虽然确实是“那绿色的衣衫，让我想忘”，但那并非是女孩子对帅哥说的，而是指曹操希望贤士辅佐。
当然，也跟陆明从来都是开人妖号有关。
之所以开人妖号，是因为女号做生意更容易。
因为一般人都觉得女孩子好骗，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价钱，随便讲两句还以为自己赚到便宜了。
其实陆明报价的时候已经预留了20-30%的还价空间。
所以，很多认识陆明的朋友都会打趣得说他，“果然是无奸不商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