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鱼被他惯坏了。
她每次发脾气，他都不予计较，甚至纵容着她随便乱摔乱砸房里的东西。
但她之前每次通常都是摔自己的东西。
冲进他的书房里摔他的东西倒还是第一次。
但是真要说生气，好像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生气。
毕竟相比于她和那个宴家的小子发生过什么……
闹闹小孩子脾气在他眼里倒也的确算不得什么大事。
……
战慕谦压着脾气，走上前，声线低沉严肃：“妙妙，你连我的东西都敢砸？”
妙鱼趴在他的大书桌上，眼睛一直盯着那张婚纱照。
战慕谦一时间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，并未留意桌上的东西。
她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吭声。
战慕谦便伸手拍了拍她发顶。
“姜妙鱼，你聋了还是哑巴了？”
妙鱼像是后知后觉才缓缓坐直起身。
她抬头，目光怔怔地望着他。
她看起来并不像刚刚发过脾气的样子，看上去很认真，好像还有些焦虑。
她目光落在相片上，低声问道，“二叔，你什么时候拍的婚纱照啊，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……”
战慕谦这才留意到桌上的相框。
他看到的瞬间变脸色骤变。
板着脸斥责道：“你从哪儿翻出来的？姜妙鱼，连我的东西你都敢乱翻，是不是皮痒了？！”
妙鱼根本不怕他。
小脸虽然有点泛白，却并不是因为他生气。
她小嘴里含糊地道：“你先告诉我，这照片里和我长得一毛一样的女人是谁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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