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贯忠看向姜德,姜德对吴用说道“还请先生教我。”
吴用抬头说道“晁盖重情,但他父母早逝,又日日打熬身体,并无娶妻生子,所以他的情便放在了兄弟乡民之,倚山傍水,约有十数间草房。
还没进去,就听到里面哎呦哎呦的声音叫个不停,许贯忠叹道“这时大人好快的速度啊,这人就已经打完放回来了。”
吴用打开门叫道““二哥在家么?”
里面传来回应说道“哪个叫我,我痛得厉害,进来说话吧。”
吴用笑着看向姜德,姜德点点头,几人走了进去,就看到一张大床上,此时躺着三个人,三个人都是屁股朝天,平沙落雁式的姿势,裤子上斑斑血迹,一看就知道被打的不轻。
一人见吴用进来,惊喜的说道“哥哥何来?甚风吹得到此?”
说话的这人长得是眍兜脸,竖起眉,很是凶恶。
吴用叹道“特地来看几位贤弟的,几位应该是刚刚从县衙放回来的吧?”
另外一人笑道“看来我等做此事还算值得,这不,连哥哥都知道了,我们兄弟三个受不了那鸟官的气,就打了他们一顿,这不,就被抓到官府,吃了一顿板子放了出来,也不算吃亏,弟弟我现在想到那鸟官被打的样子,还觉得甚为有趣呢!”
这个人长得皮肤黝黑,脸生横肉,双目突出,一看就是个结实装死。
最后一人也是笑嘻嘻的说道“既然哥哥来了,按道理应该抓个大鱼的,哥哥少歇,等我再缓一缓,便为哥哥抓鱼去!”
这个人面上虽有些笑容,眉间却带着杀气,却也是个狠角色。
吴用连忙说道“不用了,我先介绍一下,小郎君,这三位便是阮氏三雄,立地太岁阮小二,短命二郎阮小五,活阎罗阮小七,都是豪杰人物。”
吴用又对阮家三兄弟说道“这几位都是贵人,这位是姜德姜小郎君,这位是许贯忠许先生,这位是烈枪陈广陈教头,你们可知为何此次官府如此轻易放你们三人出来?那都是小郎君从中说和之功啊!”
阮小二惊道“此话当真?小郎君与我等素不相识,为何助我等脱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