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徐徐升起,皇宫,声乐号角声,隆重*,列队的臣子们有秩序地从宫外向皇宫走来。126shu
太子燕王,如今的新帝坐在高高的龙椅,俯瞰着大臣们从殿外走进来,向自己朝拜。
翁相府内,翁度霄如热锅的蚂蚁,坐立不安。
自从两,“原来这位便是林公子,久仰久仰。”
看拓跋渝还是一副左右逢源的架势,林曼说道,“翁公子,时间不早了,咱们该走了。”
“别见到在下便走啊,有缘在此相见,无论如何咱们也要喝两杯。”拓跋渝说着。
翁度霄看官玉茹一副不自在的样子,便知她的心意,“改日,翁某再另请拓跋弟,今日不便。”
说着,翁度霄拉了官玉茹便走出了房门。
“这翁公子真是大变样,每次来了都是饮酒至烂醉如泥,今日却滴酒未沾。”春柳姑娘抱怨道。
拓跋渝阴森森地笑着说,“你没见他身边多了个人吗?”
夏荷姑娘问,“那位林公子什么来头,看翁公子对他真是毕恭毕敬,竟然还为他挡酒,这哪是翁公子,简直闻所未闻。”
“什么来头?哼!相好的。”说着,拓跋渝踱出了房门。
“啊,天哪,怪不得翁公子每次来了都不近女色,只顾饮酒,原来……”春柳姑娘说着惊得张大了嘴巴。
“原来翁公子喜欢男人。”夏荷姑娘撇着嘴,摇着头。
“这可够得咱们京城的头号大新闻了。”春柳姑娘说着。
“可怜翁相府了!从此再无子嗣了!”夏荷接着说。
“嘘嘘……你傻了,小心传出去要了咱们的命。”春柳小声制止了夏荷。
官玉茹坐在马车里,默不作声。
“玩儿爽了?后悔去了吧!”翁度霄问着闷闷不乐的官玉茹。
“切!也是看到拓跋渝怕连累你和翁相府,不然我才不走呢。”林曼撇撇嘴。
听官玉茹这么一说,翁度霄的心情好了一些,本来担心官玉茹刚才受惊吓了,看来玩得还算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