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卖,让开。”庄暇言简意赅,就要不耐烦了。
“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对方一挥手,身后的人立刻把谢季他们围起来,那人又对庄暇道,“还是卖了吧。”
“你是哪方人?”庄暇得要知道是谁来挡路的。
“把药材搬走。”对方也是狂妄,不再多言,立马下令抢。
“格杀勿论。”庄暇淡淡道,这些人是士兵,同时也是强盗,只是成不了什么威胁。
一时之间,庄暇身后的人动身,一下子那些士兵兼强盗者都倒下,只有庄暇眼前的人还站着。
“你,你们……”他这才恐慌起来,看着同伴一下子都倒下了,他才明白自己有眼无珠认不得强者,打劫错人了,这些人的手法显然是杀人利器。
“你是哪方人?”庄暇再次问,面无表情。
对方不回答,立马翻身上马,策马而去。庄暇没有出手也没追,带着大家继续上路。
天黑之前大家来到一座小镇,这儿人口不多,看着就有些荒凉,百姓少,多是各种势力的士兵在镇中游走。
谢季本想包下一家客栈,但有其他客人在,没人会同意把房间让出去的。谢季命人把药材看守好,她便进入房间歇息。
饭后,谢季在擦拭武器,她很少擦拭武器,因为她的武器很少出鞘。庄暇也在整理身上的东西,他们似乎在等着什么。
亥时中过后,谢季才把灯熄灭了。夜深,小店外骚动起来,打斗的声音响起,谢季与庄暇立马出门,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,他们早知道会有人来闹事。
庄暇后悔白日放走一人,看来他变得仁慈了,但他不想变成第二个田愈。
申灯也第一时间出房间来,跃下楼来到院子里,把伸手向药材的人踢飞。
客栈其他客人都关紧房门,不出来多管闲事,这种事这片土地的人也是司空见惯,只要不多管闲事,灾难应该是不会落在他们身上的。
来了不少人,庄暇没有出手,他和谢季站在屋顶观察四周,派出手下去抵挡。约莫两刻钟这样,敌人都倒下了。
最后倒下的人不甘心,嘴里还在念叨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……”
一夜插曲,天很快就亮,谢季一刻不耽误立马上路,赶往去明丘。
在路上时李然做了许多放毒面罩,是谢季叫做的,把面罩放在防御感染的药中浸泡,然后给大家带上。先去去明丘的人也有防毒面罩,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。
这日在途中休息,谢季问李然对去明丘的病有什么看法。
李然:“大人,这些病很不同寻常,可以说去明丘人长期生活在慢性毒药的环境中,然后发作次数到一定的时候就会死去。只要离开那个地方,救治的希望会更大些。”
“在空气中充满毒气的房间里救治,尽管有效果也是治标不治本,只是外界容不下他们。”谢季也是无奈。
以前许多无家可归的人汇聚于去明丘,去明丘成了难民之所。然后有一天发生了瘟疫,死了许多人后那地方就变了,成了乱坟岗一样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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