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集齐了大家,全部装备好,在特种大队训练基地列队,上了一辆敞篷的吉普,孙天炮似乎和当地的战士混的不错,大家一一道别,楚胖子一声令下,我们驱车来到了停机坪。
看着机场跑道上那一架老式的螺旋桨运输机,就是一阵唏嘘,这他娘的就是把我们空投到包头的那一架运输机。孙天炮很是兴奋,冲着飞机的机舱壁拍了几下,道:“你还有脸见老子,嗯?害的老子在这种破地方吃苦受罪的。”
楚胖子最后一个登上飞机,听见了楚胖子正在发牢骚,也没说话,只是斜着眼睛瞪了一下孙天炮,孙天炮立刻乖乖的坐好,不再言语了。
我坐在飞机上,回想着之前我们在北京出发的时候,就觉得其实世界上的事情就是一个圈,有的时候转了一大圈之后,还是回到起点的。
飞机发动了。在平整的水泥跑道上滑行,最后飞机拉起机头,冲上了云层,再见了这座城市,我将不成熟的张承楠丢在了这里,事情还没完,我还会回来的。
大约飞了将近2个多小时,透过飞机眩窗,看见窗外一片蒙蒙的雾霾。一时也说不上什么感觉,飞机降落在跑道上,一辆伪装成120急救的七局的车正在那里等我们,我们登上车,车子一路开向了自来水厂。
回到了七局的驻地,我们才有了一些踏实的感觉。一路上奔波劳苦,也都不算什么了,刘局立刻就找到我和楚胖子,并且将我们带回到办公室。
这次在看见刘局,刘局似乎是有好几天都没有睡觉了,眼睛红红的,桌面上整理着各种汇报上来的报告,一旁的烟灰缸里面,塞满了烟头。见我们两个进来,便示意我们坐下,之后将桌面上的卷宗收拾了一下,放在了一边。又点过,这枪是刘局的最爱,整支枪给人一种杀气腾腾的感觉。他带着隔音耳机,并没有发觉我过来了。直到打完6发子弹,按动电钮,将靶纸收回来,看着上面的弹孔,长叹了一声。
随后看见了我,他摘掉耳机,一边往弹巢里面压子弹,一边道:“哎呀,人老了啊,这手上的准头是大不如前了。你看,居然都有一发子弹脱靶,”之后仔细的端详着手里的枪,语气惆怅,道:“我是再也控制不住这把阿拉斯加人的野性了啊。”
说着,一甩手,弹巢甩进了枪身,用大拇指扣下了机头,枪口冲下,递到我的面前。我顺手接过来,刘局满意的的笑着,道:“搂几枪试试。”
我看了一眼刘局,并没有带上耳套,双手托着枪,对着远处的靶纸连开了六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