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钟离渊唇角抽了抽，道，“我还会发热，发胀！你不是都体验过了。”
呃……
又歪楼！
云暮雪气死了，小手拍在他胸前：“你正经点儿！我说正事呢！”
“好好，你说！”钟离渊一副怕怕的样子。
实际上呢，她的小手拍得好舒服，恨不得多来两次。
“你们当初是怎么找到灵川岛的？又是怎么突破结界进去的？”云暮雪问。
钟离渊睁大了眼睛：“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了！”云暮雪哭笑不得，有个答案，在心里呼之欲出。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，反正我们循着倾文的踪迹到了海边，乘船就到了。”
“子陌有没有对你们说过什么？”
“没有。”
云暮雪奇怪的拧眉：“那他可有过什么奇怪的举动？”
钟离渊想了想，道：“他说喜欢我们，临走走，拉了我和月初的手，仅此而已。”
手……
云暮雪马上抓过钟离渊的两只手看。
他的手指修长白皙，因为长年练剑，掌中有薄茧。
“没什么异样啊……”云暮雪叹息，“可是，我能确定，是他在你们身上动了手脚。所以你们才进去灵川岛的。”
“也许吧！当时月初也说这事挺奇怪的。”
“那个时候，他肯定很绝望，所以才想毁了灵川岛……”
云暮雪红了眼睛，真心心疼楚子陌。
她只是诈死，却改变了他的一生。甚至让他枉送性命。
“天意如此。”钟离渊看得很开，把她拉回怀里，“好了，不多想了，睡吧！”
云暮雪怎么睡得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