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瞬间，洛倾尘竟愣愣的怔在原地。
心中委屈的情感瞬间翻涌，一点一点的冲击着她的内心。
“墨夜——”她咬了咬唇，右手直接拿起桌面上的那坛梨花酒，二话不说的朝着他脸上泼了过去。
浓郁的梨花酒香瞬间在整个月华殿蔓延开来，她抿了抿唇道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其实当下她也不懂自己明白了什么，但就是想说这四个字，想要对墨夜说这四个字。
凤灵儿也同时被泼了一身的酒，但她的表情丝毫没有生气，反倒是一副娇滴滴模样，靠在墨夜的怀里轻声道：“真是浪费了一壶好酒。”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月华殿，只知道是真的生气了。
看来百分之三十的好感度在墨夜心里终究什么都不是，原来过了一千年，她终究连凤灵儿都比不上。
“公主殿下别生气了，这什么酒呀咱们不稀罕！”
“就是！气坏了身子多不好。你别看这凤姑娘好像很多人喜欢，其实她在外的风评很不好的！”
“听说当年她所喜爱的一个将军爱上的人是皇后娘娘，自此之后她就变了。”
……
原本小宫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八卦言论她并不在意，但说到皇后娘娘的时候，她反倒有了一点兴趣。
“将军？哪一位将军？”洛倾尘盘腿而坐，心情还是很郁闷。
可静下来的时候却能回想起墨夜的眼神，总觉得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复杂的情绪。
就像是一千年以前他看着她一样，藏着无数的心事。
可她依然很生气，所以八卦一下有关于凤灵儿的事，可以让她心情愉悦的话，何乐而不为？
“就是那位常胜将军顾昭，死在战场上的那位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