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所有人都看向他,应轩怔了怔,但还是很冷静地道:“没有,我没有学过景泰蓝。”
老师傅点了点头,面带微笑:“可能小友不太了解,其实景泰蓝的创新,我们都有实践过,但整个工艺留给人们的印象,却是苟延残喘,奄奄一息,这是为什么你知道吗?”
应轩摇了摇头。
景泰蓝工艺作为“皇家绝技”,它从诞生时起就与普通老不练假把式,小先生演示演示?”
“……”
现场为之一静,然后所有人都来了精神。
“对啊对啊,应先生年轻有为,对工艺的了解和认知也……”
“应先生极富才华,想必……”
“尤其又有陆大师的专心指导,肯定……”
各种高帽子,瞬间把应轩给堆懵了。
不是,说好的只是互相探讨呢?
为什么画风突变啊?
“不是……我……”每次当他想开口否决,就有人迅速吹捧,把他后边的话儿给堵回去。
应轩欲哭无泪地看着笑吟吟站在一旁的陆子安,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自从他搭腔之后师父就再也不吭声了。
是他蠢啊,他是真的蠢!
这简直是挖了坑给自己跳啊,难怪师父完全不说话了!
“师父……”他求救地看向陆子安。
陆子安笑眯眯,云淡风轻地道:“既然大家都这么说,那你就试试看吧。”
不是吧?
应轩赶鸭子上架,被推到工作台前都有些回不过神来。
完全没底啊!不是,他压根不会做啊!
“师父……”救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