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看去，少女温柔无比。
那个叫做小的少年，占据了他的位置。
黎漠只觉得，所有感知都被劈成两半了。
手里的陶罐子，一点点裂开，初雪也露出来，纷纷落地。
黎漠冷冷笑了，他眼里的狠戾之色更浓。
白薇薇却不以为意，让小给她推轮椅。
经过黎漠的身边的时候，她突然抬头看他，“黎漠。”
黎漠一颤，她几乎不理他了。
难得她这么叫他。
黎漠立刻抬头，眼皮颤了颤，漂亮的眼里那些阴郁消失了。
多了一丝希翼。
白薇薇却懒懒看他一眼，然后低垂下睫毛，语气淡定无比。
“我看着小伺候得好，以后就让他来伺候我了。”
黎漠只觉得，那熟悉的血腥气又要涌上他的心头。
杀气弥漫上瞳孔。
白薇薇却平静说：“你说要给我一切，求得我的原谅对不对，让我房里多添个人，也成吧。”
黎漠松开手，手掌被陶罐的边缘割伤了，他也没有显露出来。
而是紧紧攥着伤口。
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，“阿薇，你喜欢什么，我当然会给你。”
白薇薇冷冷一笑，“但愿吧，有了小，以后你少在我面前晃悠，毕竟你，我看腻了，心烦呢。”
这话说的随意而不过心。
丝毫没有尊重。
白薇薇淡然说：“小，推我去看雪吧。”
小乐颠颠立刻推着她，“好的，殿下。”
等到足够远了，白薇薇才敢回头看一眼。
发现黎漠依旧待在原地，浑身散发着可怕的黑气。
而他头顶上那五颗星，已经亮了三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