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辰佑轻笑，唇边的笑容邪肆勾人，一手挑起齐书墨的下巴，微微眯了眯眼，说：“今天我很高兴。”
很高兴齐书墨没有在他面前多做隐瞒。
今日他故意将这些文件给她看，实则存了几分试探的心。
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。
他从未直截了当地问过，只能从她的言行举止去推算，但今天她的话，也算是将这件事给挑明了。
重生的特工……真有趣……
所以？
跟她有什么关系？
齐书墨皱起眉头，直接伸手拍掉了他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，说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不高兴。”
帝辰佑也不介意齐书墨拍他手的动作，懒洋洋地往后一靠，笑眯眯地看着她，说：“你若跟了我，你的仇人，便是我的仇人。”
那么她想要报仇，他自然而然也会帮她。
齐书墨：“……”
“你想包养我？”
真没想到，帝少竟然是这么禽兽的一个人，竟然连未成年都不放过。
帝辰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“？？？”
不是，这个小丫头，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东西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出来。
帝辰佑无奈，解释：“我需要一名手下。”
一名在暗处的手下。
元姓开头的那几人，全部都是在明面上的人，谁都知道，那些是他的人。